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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有很多愿望,这份愿望清单会随着我们的成长,有删减有增加。
我从小到大的愿望清单:
愿
望
单
很小的时候:当翻译(暂且算实现了吧)高中时期:当记者(电视台实习算不算?)大学时期:去留学(已实现)研究生时期:去外企上班(已实现),像唐晶那样(未实现)出国前:养一只拉布拉多,对它不离不弃(已实现)工作后:环游世界(即将实现)三年前:给父母盖一栋房子(已实现)去年:写一本关于自己的书(未实现)昨天:45岁拿到直升机飞行员驾照(未实现)
昨天喊出最后一个愿望时,我正盘腿坐在沙发上,高举双手,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。正在厨房泡咖啡的胖子,把眼镜拉到鼻梁,从上面看我一眼:你要想飞,得先学会跑,你的驾照路考,几次没过了?
(为什么是45岁而不是现在?目前还没有这样的时间和经济能力,允许自己放下一切去追梦;45岁是因为飞行需要一定的身体素质,我又想确保未来的孩子有足够的自理能力,这样即便发生意外,也在家人的承受范围内。)
年10月1日,我第一次出国游,目的地菲律宾长滩岛。
那是唯一一次真正的穷游,8天的旅程一共花费人民币,最难忘是马尼拉转机时和很多背包客一样打地铺(其实住得起酒店)。
菲律宾-长滩岛
此后的六年中,只要有假期,我就往外跑。四大洋、七大洲,我只差南极洲就完成了环游世界的梦想。
体会过“露宿街头”,也享受过五星级度假村;吃过米其林,街边小摊撸过串;上过游艇,打过摩的;坐直升飞机上过天,戴氧气瓶下过海;景点打过卡,小巷迷路过,应该算得上真正旅行过吧。
为了可以在最后一项愿望清单上打√,当即决定年的圣诞节前往南极洲,开始查路线、定机票。
亚洲:韩国、日本、菲律宾、马来西亚、新加坡、泰国、印度尼西亚欧洲:丹麦、英国、瑞典、西班牙、法国、意大利、希腊、梵蒂冈、葡萄牙、捷克、比利时、荷兰、芬兰南美洲:墨西哥、秘鲁、巴哈马、古巴(年3月即将前往海地)北美洲:美国大洋洲:新西兰非洲:埃塞俄比亚、南非、赞比亚、加纳(年7月即将前往博茨瓦纳和坦桑尼亚)南极洲:(年12月即将前往)
待明年完成探访南极洲的心愿,会依然在路上。唯一不同的是会放慢脚步,相比以往的走马观花,会更愿意选择在一个地方小住数日,比如:土耳其、摩洛哥、埃及、朝鲜、约旦还有阿根廷。
婆家小姑曾经圣诞节的时候送我一副地图,每去过一个国家,就可以刮掉的覆盖膜。看着地图露出的颜色越来越多,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。感觉需要把俄罗斯之旅提上日程,这样就可以刮掉半个地图。
旅行当然有过无数难忘的风景:在夏威夷追浪,看火山喷发熔岩涌动,在新西兰爬冰川和雪山,在日本和美国滑雪,在芬兰乘坐雪橇寻极光(虽然没见着),在墨西哥的地下溶洞潜伏游五公里,在赞比亚的直升飞机上俯瞰磅礴的维多利亚大瀑布,在佛罗里达海岸看成群的海豚在夕阳里嬉戏…..
夏威夷
新西兰-库克雪山
赞比亚-维多利亚大瀑布
日本-汤泽
芬兰-拉普兰
古巴-哈瓦那
看美景,拍美照,在那些行家眼里,都是旅行的入门级。
待你走过足够多的地方,就会发现,那些能让你在一个窗外小雨淅沥,屋内烛光摇曳的傍晚,对着餐桌前的朋友侃侃而谈的,一定不是那些“全球十大海岛”或是“绝美景点”。
要说风光最美,当属新西兰。但我对新西兰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,虽然当时身临其境,仿佛走进了不真实的电脑特技,惊讶得目瞪口呆。所有能留在心里的旅行,都是那些你一路上遇到的人们。
在菲律宾,我看到无处不在的被生活困住、找不到出路的年轻女孩,坦荡自若地挽着爷爷般年纪的欧洲男人,向旁人宣告,她终于迎来出头之日:“他要带我回法国”。看似很不耻,但我们不懂那种某个小岛上,一家十几口嗷嗷待哺的无奈。在非洲,也有类似景象,只是相反的——黑黝黝的年轻小伙,连肤色都透着健康,跟着体态臃肿的欧洲老妇出入高级餐厅。
在秘鲁,你会惊讶地发现,当地人和我们西藏或是云贵高原的同胞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多年前的我们,说不定真的同根同源。地理课本上的大陆板块漂移假说真的有迹可循!
秘鲁-马丘比丘
墨西哥玛雅遗址上,那些已经被百年风雨蚀去痕迹的文字符号,碑牌墓冢,诉说着原始又神圣的自然崇拜,讲述着当时不可思议的祭祀规则:奴隶用大石球进行投掷比赛,获胜者被杀成为祭品,只有最强壮、健康的人才配得上供奉给神灵;牺牲者的头颅被整齐地垒成城墙,那是一种荣耀。
关于葡萄牙,我能脱口而出的不是美味的葡式蛋挞、美得像明信片的老城区电车,而是我连续两天撞见,并一同去了欧洲大陆最西端——罗卡角的河南小妹。
陆止于此海始于斯-罗卡角
法国和西班牙,热情、浪漫,这谁都讲得出,但又有多少人注意到巴黎和巴塞罗那的街道上,见到更多的是穿着时髦、头发微卷的先生们或推着婴儿车,或抱着娃,而且往往孑然一身。我当时站在巴塞罗那的格拉西亚大道,戴着耳机,就那样在阳光里左顾右盼看了许久的行人来来往往。每捕捉到一位绅士的奶爸,都无比开心。
在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好望角拍照打卡,忽闻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慢悠悠地讲到:这个点并不是最南端,而是应该更西边一点。地球是圆的,而好望角是平面地图的最南点,如果合成球形,并不是它。
直升飞机上俯瞰非洲大陆最南端-好望角
南非旅行让我难以入睡的,不是看到那些只出现在《动物世界》中的猛禽野兽带来的激动,而是向导在饭桌上满眼绝望地向你讲述偷猎的惨痛现状、他在反偷猎队被偷猎者射杀的警犬,跟踪了很久却在他眼前被鬣狗吃掉的豹宝宝,以及他那每天与猛兽为伴的一岁的女儿。
希腊的圣托里尼本就美不胜收,去见证了大学同学的婚礼,更让那份记忆难忘,还有至今让我觉得无人能及的、她那摄影技术超群的老爸;一个人登上一艘游船,和来自巴西的一家三口相谈甚欢,帮他们拍全家福。彼此时不时脸书上留个言,我们约好我一定要去巴西找他们。
去印尼巴厘岛的飞机因为火山喷发,迫降新加坡滞留两天,和一位娃娃般可爱的小学老师被分到同一间房间;在酒店的泳池边结识了带两个女儿来度假的澳大利亚舞蹈家。
赞比亚的度假村里,回到房间谷歌一搜,才发现刚才同我们一起吃饭的隔壁间客人,是北美第一大医药供应商McKseeon的首席财务官。更巧的是,从他的办公室俯视,可以看到我们在旧金山家里的客厅。他的一对双胞胎儿女,同时考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(UCLA)。那是我见过最低调、有涵养的家庭。
把这些旅行中的所见、所闻、所感、所想写下来,让那些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到处旅行、体验国外生活的人,通过我的文章,看看外面的世界,了解你也许无法想象的生活,这是我开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