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援非中国第16批援博茨瓦纳医疗队杨奎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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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癜风照片 http://m.39.net/pf/a_7022280.html

我是中国第16批援博茨瓦纳医疗队麻醉科医生杨奎,医院。年9月18日,我与医疗队其他45名队员一样,在受援国博茨瓦纳新冠疫情逆势上扬,最需要医学支持的时候,逆行而来。

医疗队经过一段时间的医学隔离,迅速投入到临床工作之中。大家卯足劲努力适应着当地气候条件,克服语言交流上的障碍,适应中博不同医学文化差异,克服疫情下艰辛的医疗工作环境,践行医者使命。一年来,我先后为名患者行麻醉手术,其中高难度的麻醉手术有台,为中博国结抗疫贡献自已的一份力量。

这里的患者急需医疗帮助。我所在的医院是博医院之一,因为种种原因,进入手术室的急诊患者,大多都是到了拖不起的地步,让我这个从事麻醉工作十几年的老手都感到震惊。如阑尾炎已经不是单纯的阑尾炎,多半已形成脓肿、坏疽或穿孔,腹腔大面积感染。很多肠梗阻患者腹部如满月孕肚,腹腔打开后,胀大的肠子涌出,如汽车内胎般,随时要爆开的样子。有天一急腹症患者入室,已出现感染性休克症状、嗜睡,给予气管内插管全麻后,打开腹腔,一片腐败糜烂之色,手术医生很久都找不到病灶,只好不断向上延长切口,最后发现是胆囊爆了,这在国内是无法想像的。这类的腹腔手术太多太多,每次手术间都弥漫着一言难尽的味道,也为我的麻醉管理带来很大的挑战,很多患者还有糖尿病、高血压病等,平时未做控制或控制不佳,也有艾滋病或感染新冠病毒的患者,进行麻醉时都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和预案,密切观察和处理,有时还要克服药品短缺和器械不足的困难。

很多骨科病患也是下级医疗机构处理不了或处理不当、医院的,骨折都基本畸形愈合了才来手术,需要先离断再重新复位内固定。我常常为患者的延误治疗感到惋惜。我的第一台骨科急诊麻醉是在年12月11号的傍晚,接到通知是前臂外伤清创术。看到患者受伤的那只手臂时,我很是不解,只见患者手臂打着严严实实的石膏!石膏都打好了,在我的认知里,肯定是有做过清创处理的,急哪门子的急啊?打开石膏那一刻,我震惊了,开放的伤口上没有任何纱布覆盖,皮肤大面积缺失,创面上污秽不堪,隐隐有东西蠕动了!看到这个惨状,我默默收起打臂丛神经阻滞的想法,改成气管内插管全麻。这里的麻醉医生基本也不会区域神经阻滞,也可能是观念不同,都是直接上全麻。这种“麻法”只有我们中国团队表演。

旦有召唤,必定到达。最初值班时,接到MO(值班助理医生)电话,让我去做阑尾手术之类的麻醉,我心想这么简单常见的病例还需要我这个上级医生处理吗,这完全是在MO的职责范围内啊。做过几次后我不敢再掉以轻心,因为跟国内所见不是一个概念,现在是旦有召唤必定到达。

救死扶伤,福泽沧溟。年7月10日,急诊科送来一名小患者,气道异物,命悬一线。须立即行支气管玻璃异物取出术,玻璃位置很深,又没有抓力点,手术操作时间长,反复操作对气道造成一定损伤,同时操作器械还占用患者本就弱小的通气道,对我麻醉中的呼吸道管理挑战很大。好在有经验、有准备、妥当处理,以及与手术医生的密切配合,顺利完成任务,患儿恢复情况良好。

在此前一天,也就是7月9日,来了一名急诊剖腹产术的患者,也让我印象十分深刻。因患者本身人也比较肥胖,孕肚又大,更严重的是气管被颈部巨大肿瘤严重压迫移位,不能耐受平躺呼吸。这让我很不理解,为何肿瘤变得如此巨大了还没得到救治,这可是在全民免费医疗的国度啊。如单纯行腰麻,患者无法在清醒状态下配合手术体位,如辅助静脉麻醉,无法保证术中通气安全。同时患者声门不宜暴露,颈部也不能后仰,面罩通气都很困难,属于困难气道,用普通喉镜气管插管不易成功。经过反复斟酌和充足准备,我选择了在全麻慢诱导下,通过国内带来的自备可视喉镜,成功完成了这例困难气道插管。手术很顺利,术后患者完全清醒后拔管,送回病房疗养。

面对疫情,义无反顾。随着疫情不断蔓延,医院院内感染爆发,几百名医务人员确诊,7月份以来,我所在的麻醉科仅剩下三个中国麻醉师在岗在位。每个队员都选择坚守,直面因病需要治疗的阳性患者。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,不吃不喝、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是我们工作常态。一年来,先后为24名新冠阳性患者行麻醉手术。其中有9名急诊患者,术后才报告核酸检测阳性。

回望过去的一年,有忐忑,有迷茫,有紧张不安,但更多的是收获,赢得了同事和患者的尊重,得到了各国同行的赞许和认同。

展望今后的一年,我们必将做得更好,给博国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,不忘初心、牢记使命,不断升华自己,努力完成祖国交代的任务,凯旋而归。

来源:《非洲华侨周报》综合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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